何以琛低头吻住她的唇,像品尝美酒一般,吸吮她的舌尖,女人也踮起脚尖,热情地回应他,舌头交缠缱绻,脚下也仿佛在跳着探戈,你进我退,你退我进,跌撞地走向床边。
两人倒在床上,身体交缠着亲吻,何以琛感觉胸腔像被一种绵软的东西充满了,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,又太过美好,他不自觉压着她的发吻得更深,仿佛这样,就可以离这种感觉更近一些。
向暖沿着他的后腰往前摸,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,湿软的舌尖从下至上一直舔到他的耳垂,贝齿轻咬着朝耳孔里吹气:“要我啊。”
何以琛眼底猩红,唇瓣擦着唇瓣,忍着胀意,解开她上身的暗纽,一点点往下吻,极尽柔情:“宝贝,等会就让你舒服。”
女人的脖颈、锁骨、胸乳,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舔吻,殷红的桃尖被他被含进口里,在唾沫的湿润下,慢慢挺立起来,再缓缓轻咬着吮吸,渐渐往下,褪去她遮羞的内裤,女人幽深的密境完全展现,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,像颗莹润饱满的荔枝,溢满香甜,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去....
夜,渐渐深沉。
默笙在会场找遍了都没见到丈夫的身影,最后还是一位侍者给她指了路,她才上叁楼。
不同于大厅的喧闹和敞亮,叁楼的廊道静的惊人。
一路走来房门都紧闭着,只有最尾一间,门边开了小缝,依稀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细微呻吟。
默笙走上前,房间里很暗,但是通过床板的轻摇慢晃和男女压抑的呻吟,应该是某对私会的男女在偷情吧。
她刚想离开,却无意中借着月光瞥见了女人的脸,默笙捂着嘴不敢相信,竟然是向暖。
默笙屏住呼吸,从那条细缝往里窥探,女人的发鬓已经散乱,裸露的地方肤如凝脂,白里透红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,两人的交合处盖着一条轻薄的床被,被里头不间断地传出粘腻的抽送水声和轻轻的肉体撞击声。
“舒服吗?”男人的声音已经哑地不成样子。
“唔....快一点。”向暖眉头轻拧,咬着唇呻吟,声音比平时还要娇上几分。
“好。”男人低头吻住女人被汗湿的头发,挺身加快。
这是林易?还是其他男人?他这个方向正好背向她,默笙看不清他的脸,只能窥见他额角汗珠顺着脸颊落下,滴在女人摇晃的胸乳上,与粉红的乳晕融为一体,默笙咽了口唾沫,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女水乳交融般的性爱。
渐渐地,两人身体拍击的声音变得清脆响亮,连带着实木床板都嘎吱嘎吱地响,女人的声音愈发柔软婉转,几十下激烈的撞击声过后,她像是实在受不了,酥媚地喊了出来,双腿紧紧娇缠住男人的腰,圆润地趾头都往外张。
“唔啊....”女人娇吟只得半句,就变成了呜咽。
怎么回事?默笙换了一个方向窥探。
原来是被吻住了,她能看到男人的大舌埋进她的嘴里,极尽缠绵地湿吻,下身还时不时一抖一抖地颤动着,虽然完全被遮掩着,但是可以想象,那条壮硕的巨根如今紧抵着她的宫口,将浓稠的精液严丝密缝地送进去。
这场受精在进行了两分多钟后,男人的颤动才停歇下来,只见他轻轻地抽身,将薄被盖上女人香汗淋漓的身体,自己下了床。
默笙终于看到了他下身的全貌,隐藏在浓密阴毛下壮硕的巨根紫红发黑,盘旋的青筋裹上了晶透的蜜汁和斑驳的精液,此刻还在怒勃地跳动着,这场欢爱还未让它满足。
可接下来的场景让默笙有些震惊,男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她的腿间,竟然用嘴帮她清理污秽,像一个虔诚的奴仆在女王脚下朝拜,伏身吻掉那偶或滞留在她脚缋上的一星尘土,不见任何色情,神圣地让人不忍亵渎分毫。
清理完毕后,他才上床将裹着被单的女人揽在怀里,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啄慢点,每亲吻一下,嘴里就重复着一句,她听不清楚。
默笙伏在门边,仔细地听着,很久过后,偶然间从窗外吹来一阵风,伴着室内湿热的空气将这句呢喃带到她的耳边。
她这才模模糊糊地听到,他说的应该是——我爱你,宝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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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跪舔这段有几句引用了泰戈尔的《园丁集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