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想把你锁进笼子里,天天干”,何以琛往后退出叁分之一,而后迅速顶进,如此往返,乐此不疲。
何以琛眼眸涌动着浓郁的欲火,插得又深又快,看着自己炽热鲜红的粗长肉棒,将娇嫩的美穴捣的汁水横流,透明的淫液顺着股缝流到腿心,沿着黑袜流下去,耸着腰腹进得愈发深狠。
向暖觉得大脑像被朦胧的水雾罩着,一片空白,小腹又酸又软还带着些许痛感,一股股欲浪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,熟悉地窒息感猛地袭来,她挣扎着高昂地娇吟出声:“唔不要”
男人猛地往前一送,温热的淫水喷到他的大腿,穴肉带着压迫性的紧致包裹着他,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,他舒服地低哼一声。
女人细长的睫毛沾上水珠轻颤,显得盈盈动人,何以琛额头青筋暴起,忍着没再动作,俯下身子轻吻她的侧脸,柔声道:“弄疼你了?”
向暖满脸酡红地等待高潮过去,咬唇瞪了他一眼,笨,女人说不要,就是让你狠狠要的意思。
“我是说不要停”,说完,向暖故意收紧小腹,带动穴肉用力缠裹着男人滚烫硬挺,丝丝严密,寸寸箍紧。
“嘶”何以琛粗粝地低喘,大掌扣着臀紧紧压下,白皙的臀肉印出清晰的指痕:“等会别哭着求我”
何以琛用力掐着她的腰,用了狠劲往里顶,同时将臀部的黑丝一块块扯开,享受着这种撕裂和肉体拍打的声音。
午间的办公室里娇吟和粗喘交织,淫荡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在室内来回飘荡,隐约间还能听到女人娇滴滴的求饶,本该是白天通亮的办公区域,帘子却全拉上了,室内变得昏暗,黑色的蕾丝布料勾在桌角,地上洒落了一地的衣物,男人的裤子,女人的衬衫,还有些散乱的文件。
向暖趴在桌上呜咽地啜泣,挺立的乳尖在粗糙的桌面上前后摩擦,硕大的男性器官在他体内肆意驰骋,臀肉被男人撞得又红又烫.
她被顶得双脚发颤,脚尖根本触不到地板,下半身唯一的支点都在耸动的肉棒上,这种力度和深度她根本无法招架:“呜呜放过我难受”
何以琛将女人瘫软的身子翻了个身,让她面向自己,耸跨狠狠撞进去,龟头顶磨着花苞上的软肉,牙齿在她耳后的软肉撕磨轻啃,哑着嗓子:“这就不行了”
“唔唔呜”,向暖粘稠的呻吟也开始变调,那对饱满浑圆的在随着男人的操弄摇晃着,黑蕾丝系带已经被扯掉一条,剩下那个堪堪落在肩上,好像下一秒也要断裂。
何以琛低头吮上去,圈住乳晕打转,舌尖弹打了凸起的乳头,下体快速迅猛地冲刺。
“啊唔唔”,向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,乳头已经被吸肿,胸前斑驳都是男人的唾液,下体被人肆意的进出狂插,腿间捣弄不断飞溅出淫液
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外重新响起了脚步声,又到了上班时间。
此时的办公室内,宽大的黑色办公桌上,白皙的肉体被男人伟岸的躯体覆在身下交合淫靡,结实的臀部肌肉正用力的往前挺动,一下又一下,绷紧的腰腹上晃动的是两条黑丝长腿,办公室里满是欢爱的味道,浓郁得久久挥之不散,连空气里淫荡的过分。
她已经被操了一中午了,肉穴被肏得松软糜红,男人炙热的粗喘呼在耳边,暧昧的拍打声从未间断过。
忽然,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,紧接着就是律所前台小妹的声音:“何律师,有位赵小姐来找你,现在在会客室”
事务所接见重要客户时,为了避免隐私泄露,关门会谈是常有的事,所以并不奇怪。
何以琛这才记起和妻子的约定,应该是等不到人,就过来找他了,男人薄唇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:“暖暖,我要射了”
向暖累地说不出话,泪水涟涟,像只幼猫似的呻吟,何以琛搂紧了她,伏在那具娇媚动人的身躯上,飞快地耸动下身,抽插了几十下,最后一记深顶,将浓浓精液灌进了向暖的子宫。
向暖呜咽地瘫倒在男人怀里,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,这场历时两个多小时的欢爱终于结束了。
之后,何以琛将向暖抱到沙发上简单地清理一下,女人香喘如丝,下身的黑丝已经残破不堪,零星黏上着白稠,之前大张穴口又紧闭起来,只是那细缝还有浓白的精液在流。
何以琛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,“我等会出去给你买条裤子,我会把门反锁上,你好好休息”
向暖半阖着眼,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嘱咐他:“要买黑色的,不然配裙子不好看”
何以琛抽了抽嘴角,心里的爱怜消失殆尽:“知道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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